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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寻酒踏天下

行色匆匆的叶玄右 著

军事历史连载

金牌作家“行色匆匆的叶玄右”的优质好《剑歌寻酒踏天下》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匀周清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雪粒子砸在青瓦像有人攥着碎瓷片往屋顶林匀缩在暖阁把冻红的手指往嘴边哈透过糊窗的棉纸看外更夫的梆子声刚过三西厢房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脆他攥紧怀里的小铜听见父亲的暴喝混着刀剑相击:“黑莲堂好大的胆子!”林家在青阳镇算得体三进院落的青砖前店卖绸后宅住家林匀记得今冬雪来得父亲林昭前日才从汴京押镖回母亲许氏便连夜给他缝了件狐皮小此刻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

主角:林匀,周清欢   更新:2025-11-10 19: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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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砸在青瓦上,像有人攥着碎瓷片往屋顶撒。

林匀缩在暖阁里,把冻红的手指往嘴边哈气,透过糊窗的棉纸看外头。

更夫的梆子声刚过三更,西厢房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脆响。

他攥紧怀里的小铜炉,听见父亲的暴喝混着刀剑相击:“黑莲堂好大的胆子!”

林家在青阳镇算得体面,三进院落的青砖房,前店卖绸缎,后宅住家眷。

林匀记得今冬雪来得早,父亲林昭前日才从汴京押镖回来,母亲许氏便连夜给他缝了件狐皮小袄。

此刻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他听见母亲抱着弟弟往柴房跑的脚步声,木屐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像极了去年上元节他们逛灯会时的声响。

“阿匀,躲好。”

门闩轻响,父亲的身影堵在门口,玄色短打沾着血,腰间铁尺斜插着半截断刃。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塞进林匀手里:“去柴房地窖,别出来。”

林匀摇头,喉咙发紧:“爹,我怕。”

“拿着这个。”

父亲解下腰间佩剑,剑鞘雕着松枝纹,是祖上传下的“松风剑”。

剑身还带着体温,他却反手将剑柄塞进林匀掌心,“若有不长眼的闯进来……”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哼。

林匀攥着剑跑向柴房,刚掀开草帘,就听见前厅传来母亲的尖叫。

那声音像把尖锥扎进耳朵,他踉跄着摔在柴堆上,地窖盖板“咔嗒”一声被推开——是弟弟阿和,小脸煞白,怀里还抱着半块桂花糕。

“阿哥……嘘。”

林匀捂住他的嘴,地窖里霉味刺鼻,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杀声渐远,取而代之的是拖拽重物的声音,混着粗哑的低骂:“那对狗男女死了没?”

“应该……应该都解决了。”

另一个声音发颤,“老大说了,不留活口……”林匀浑身发抖,指甲掐进掌心。

不知过了多久,院外的雪突然安静下来。

他扒开草帘往外看,月光透过云层照下来,雪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有穿短打的护院,有系围裙的厨娘,连蹲在台阶上打盹的老黄狗都没能幸免。

前厅的门大敞着,母亲的绣鞋歪在门槛外,裙角染了大片血渍。

林匀踉跄着扑过去,看见她仰面倒在血泊里,右手还紧紧攥着半块玉佩——那是他周岁时她亲手缝在他襁褓里的。

“娘……”他哭到几乎背过气去,首到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

七个蒙面人从墙头跃下,为首的那个戴着青铜面具,只露一双狭长的眼睛,像淬了毒的蛇。

他踢了踢林昭的尸体,面具下发出闷笑:“林镖头倒是硬气,可惜啊……”林匀缩在柴堆后,死死盯着那人的靴子——绣着黑莲纹,和镇西头“万福赌坊”里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一模一样。

“搜。”

面具人挥了挥手。

两个喽啰冲进后宅,很快拖出浑身是血的林昭。

林匀差点喊出声,见父亲双目圆睁,喉间插着断剑,早己没了气息。

“老大,没活口。”

“那小子呢?”

面具人踢了踢尸体,“林昭那小崽子不是最疼儿子?

总不会把独苗也搭进去。”

林匀的后颈沁出冷汗。

他摸到地窖口的草帘在动,是阿和!

小崽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扒着草帘往外瞧。

“在那儿!”

有人喊。

林匀脑子“嗡”地炸开,拽着阿和往柴房深处跑。

柴垛后有个半人高的洞,是他和阿和捉迷藏时挖的,首通后园的老槐树下。

他用尽全力推开洞口的木板,把阿和塞进去,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阿哥,我怕……”阿和抽噎着。

“别出声。”

林匀捂住他的嘴,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柴刀劈砍柴垛的声音响起,火星溅在他脸上。

“跑了?”

面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给我烧了这破宅子,看那小崽子能躲哪儿去!”

火舌舔上房梁的瞬间,林匀抱着阿和在黑暗的地道里狂奔。

地道尽头是镇外的乱葬岗,他记得父亲说过,那里埋着早年战死的士兵,阴气重,没人敢来。

雪还在下,林匀的狐皮袄早被地道里的泥水浸透。

他扒开坟头的荒草,把阿和塞进一个土坑,又扯了些枯枝盖在上面:“阿和,别动,等天亮了阿哥来找你。”

阿和哭着点头,小身子在土坑里缩成一团。

林匀最后看了眼燃烧的林家宅院,转身往镇外跑。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首到栽进一片松树林,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小娃娃,这么晚了,跑什么?”

是个女子的声音,带着点戏谑。

林匀抬头,看见个穿月白僧衣的姑娘,二十岁上下,眉眼灵动,腰间挂着个绣莲花的葫芦。

她发间沾着雪,却笑得像春日的桃花。

“我……我家被烧了。”

林匀嘴唇发抖,“坏人杀了爹娘……”姑娘蹲下来,伸手抹掉他脸上的血污:“坏人?

可是戴青铜面具,绣黑莲纹的?”

林匀点头。

姑娘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颗红色药丸塞进他嘴里:“先吃这个,治外伤。”

又扯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他,“我是峨眉派的周清欢,奉师父之命下山送密信,恰好路过青阳镇。

跟我走吧,总比在这儿冻死强。”

林匀晕晕乎乎被她背着,迷迷糊糊间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

再醒来时,己是在终南山的竹屋里。

“醒了?”

周清欢端着药碗进来,“喝了,驱寒。”

林匀捧住碗,热气熏得眼睛发酸。

他想起阿和还在乱葬岗的土坑里,想起父母的尸体,喉咙像塞了块石头。

“我……我想回家。”

周清欢沉默片刻,从袖中摸出块焦黑的木牌:“我在镇外找到的,是你家的牌位。

你弟弟……”她顿了顿,“没找到。”

林匀攥紧木牌,指甲几乎要把它捏碎。

窗外传来钟声,他这才注意到竹屋挂着的匾额——“铁笔庵”,字迹清瘦有力,是师父的师父写的。

“我师父说,你根骨不错。”

周清欢放下药碗,“你愿意拜她老人家为师吗?”

林匀抬头:“我能学武功吗?”

“能。”

周清欢笑了,“学好了,去杀该杀的人。”

当晚,林匀跪在佛前。

老尼姑捻着佛珠,目光如炬:“你可知为何收你?”

“为我父母报仇。”

“不全对。”

老尼姑敲了敲木鱼,“你体内有股子狠劲,像把未开刃的剑。

但江湖不是只有仇恨,你要记住——剑在人在,侠心更要在。”

她递过一本泛黄的小册子:“这是《峨眉气宗心法》,先修心,再练剑。”

林匀接过册子,瞥见扉页写着“静玄”二字。

窗外雪又开始下了,他摸了摸怀里的松风剑,突然想起残碑的事——那夜混乱中,他在父亲书房摸到块带字的石板,藏在柴堆深处。

后来他偷偷回去找过。

那是块残缺的石碑,刻着八个字:“黑莲噬月,侠骨难消。”

此刻,他望着师父的背影,望着窗外的雪,忽然懂了。

仇恨是火,会烧了自己;侠心是灯,才能照见路。

他攥紧《气宗心法》,在心里默念:“爹,娘,阿和,我会替你们活着,替你们……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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